【神奇动物在哪里】Beyond the Tower高塔上(GGPG,部长探监纽蒙迦德)

*一想到GG后半生全用来坐牢不免有点唏嘘,整整五十三年啊(感谢 @青樱 姑娘捉虫),要是我,我选择阿瓦达……

*这里的部长外灰内白。走不了肾所以全程走心慎入。

*说是GGPG,其实还藏了些GGAD(早上发时没走脑子打了tag实在不妥,真心实意给GGAD过来的姑娘道个歉……

 

Beyond the Tower高塔上


单调,枯燥,但风景很好。格林德沃这么形容纽蒙迦德,他说这话时洋洋得意地翘着脚,没去看他的访客。这场面看起来像是两个老头在置气,格林德沃想着,突然发现当年被自己伪装的中年人现在也是个老人了。

说实话,他确实有几分担心帕西瓦尔.格雷夫斯会立即离开,自从1945年开始,这里就只有魔法守卫和废物一样的他自己,偶尔的活人气息让格林德沃感到痴迷。

阿不思,当然,寄过一些信件,那些空谈和妄想般的恳求。“如果你认为柠檬雪宝可以让我‘回心转意’,阿不福思都可以杀了他的山羊。”他在回信中狠狠地嘲弄那点小仁慈,撕开床单然后看着断线自动合为一股,他挫败的低吼只有猫头鹰和乌鸦听得见。

这么多年累积的指控中,只有一点格林德沃从没承认过,那就是指控他对格雷夫斯实施过残酷的折磨。也许他是个骗子,但他并不说谎。他为什么要把一个可以拉拢的人扔到敌对阵营?

格林德沃选择袭击格雷夫斯也正是因为,他调查后发现,这位安全部部长属于激进派。简单点说,他们一样敌视保密法。

关押格雷夫斯的牢房里有一张简单柔软的床、一张办公桌还有两把扶椅。闲暇时刻,格林德沃会带着两杯酒去地牢,坐在椅子里和格雷夫斯聊这些,而格雷夫斯对他一些观点的赞同确实是发自内心的,他不是“坚决与黑巫师划清界限”的愚蠢傲罗,更不是为了活命逢迎奉承——每当格林德沃谈到他的麻瓜(格雷夫斯说的是麻鸡,格林德沃对此难以理解)策略时,格雷夫斯都会激动地反驳,甚至与他争论。

格林德沃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也不是听得进反对意见的人,他用过低级的钻心咒(瞬间很痛但不会留下后遗症),甚至用麻瓜的方式,抓着格雷夫斯的领子掴他的脸。安全部部长吐出嘴里的血,深色眼睛只是盯着他。可他下一次来时,还会带着酒,格雷夫斯也还会喝着酒,和他聊怎样废除保密法,然后反对他的麻瓜计划。

至于他们开始称呼对方的名字,是六个月之后的事。格林德沃抱着“反正魔杖在我手里”的心态将堆了三天的公务带进地牢。“格雷夫斯,你真应该辞职。”格林德沃将文件摞在书桌上,格雷夫斯叹了口气,拿过几页文件坐在另一只椅子里。

“看着点,这些签名不是写在这的。”

哦,梅林,他居然在教我处理公务?格林德沃后知后觉地想。在他试图用魔法收拾一下上次争吵打碎的杯子残骸时,格雷夫斯瞪着他,他就乖乖坐了回来。

“保密法的事情可以慢慢来,麻鸡不许动。但这些,”格雷夫斯拍了拍厚厚一摞文件,“走私,地下交易,这些必须处理。”

格林德沃没想过把公务推给地牢里的囚犯,也惊讶于自己从没试图在公共文件上做什么手脚。他就是办不到。那天之后他们会叫对方的教名,争吵之后格林德沃只会转身而去,再未在这个男人身上使用暴力。

 

“守卫从没放任何人进来,帕西,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格林德沃舔舔嘴唇,只是为了润湿干燥破皮的地方,让刺痛不那么明显,“我教过你一下小把戏,现在,你可以把他们用在我身上了。”

格林德沃期待着,对面穿着一丝不苟的老人却笑着摇摇头。“我只不过说了‘请’这个有魔力的字,我相信霍格沃兹的校长明白我的意思。盖勒特,你还是老样子,非黑即白。”

“灰色地带是为傻瓜准备的。”格林德沃嘶声说道。

格雷夫斯不赞许地看着他,一如当年在格雷夫斯家族大宅的地牢里,当他们说到麻瓜时,格雷夫斯都会这样看着他。

“公平点说,1929年还算是不错的一年,他们非要把我当成坚贞不屈的英雄,又不能忍受幻灭。”格雷夫斯皱起眉,格林德沃同情地点点头,“如果我有机会,没被你从背后突袭,我会与你决斗,这是我的责任。但我的个人立场是另一回事,他们就是不明白这一点。”

当格雷夫斯被救出地牢时,傲罗们甚至对他安逸的生活产生了愤怒之情,似乎格雷夫斯没在遭受他们想象中的折磨就是对救援行动的大不敬。更可怕的是,很快有人翻出了格雷夫斯还是个普通傲罗时无意间透露的对保密法的不满,谨慎如他也不可能完全消除自己留下的痕迹,这些把柄将格雷夫斯扔进地狱。

格林德沃只知道格雷夫斯再没能官复原职。凭着他祖上刚度富士.格雷夫斯和其他十一个人冒死守卫北美的那股劲,他从最底层开始做回高级傲罗,但仕途早已断送。

“你恨他们吗?”

老傲罗嗤笑一声。“盖勒特,想想看,我甚至都不怎么恨你。”

格林德沃发现该死的自己这辈子从心底尊重和喜欢的人都是这个样子,沉默,然后坚定,就像在开发一个能让草籽在石头上发芽的咒语,就像梅林特意创造出他们与格林德沃作对。看啊,他们连名字都那么相同!

“那么,帕西瓦尔,你是来做什么的?怀念被关起来的岁月了?”

格雷夫斯没作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巧克力蛙扔给格林德沃,后者看了看卡片,满不在乎地一口咬掉蛙头,却把卡片藏进枕头下面。“看着你,盖勒特,我就会坚信我的信仰是正确的。”

格林德沃嚼着巧克力,额上绽起青筋却一言不发。格雷夫斯叹了口气:“我快退休了,我的孙女明年从水蛇学院毕业,那之后我会常来看看你。”他说罢转身离开高塔上的牢房。

“滚你那愚蠢的信仰!”格林德沃在他身后低声咆哮,“帕西瓦尔,你效忠于谁?巫师,还是该死的麻鸡?”

脚步声停止了。“人民,盖勒特。”格雷夫斯如是说。

“我的人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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