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授翻】朱丽叶的求婚 la demande en marriage(表兄妹亲情向,超暖微虐)

【原文地址及授权(未要到)】

la demande en marriage(在大家都知道的那个地方)

【译者的话】

没想到第二次翻译就没要到授权Orz,这篇文是14年的,作者最后一篇文是16年的,半个月了作者依然没回复,八成是离开嗷3了。没有授权就很心虚,所以事先声明我什么都不拥有,甚至不拥有这篇翻译,一旦作者表示不希望我翻译,我会立刻道歉删除。

简介见扫文楼。原文超赞,我翻译不出原文的万分之一(跪,请los们一定要读一读原文!

 【正文】

朱丽叶的求婚  la demande en marriage

 

“嗷!你扯到我的头发了!”

“我没有!你不要乱动!”

“我再不动弹就是死了!”

“你要是不那么大惊小怪就不会痛了。”

他叹了口气。为什么要和孩子们争论?你赢不了他们,这是生命的法则。他们有着强大的精神力量,心中充满了意志。

“稍微小心点吧。”他疲惫地说。

“我很小心,提伯尔特!你总是乱动又不是我的错!”朱丽叶气鼓鼓地回答。“哦,看看,你弄掉了一朵花......”

这是某个夏日的下午,一个真正的维罗纳夏日午后。慵懒的阳光缓缓爬过窗口和炎热的空气,几乎让最有活力的家伙们变得昏昏欲睡,这确实是维罗纳城的特色了。但提伯尔特.卡普莱特感觉既不昏沉也不燥热,他感到坐立不安。

他已经在他表妹的地板上坐了一个多小时了,同时她还一直在把鲜花编进他的头发里。提伯尔特八岁也许甚至九岁的时候这事都不会这么奇怪,但他已经超过那个年纪了。她才十岁,还有点任性,他没法和她争论。

“看啊,提伯尔特,你又弄掉了一朵!啊,我花了一辈子才把它们弄进你的头发里!为什么你非得扭来扭去?”她问。

“我没有扭来扭去!朱丽叶,你就不能找你的表姐妹来让你往她们的头发里编你的植物吗?”

“它们不是植物!它们是花,漂亮的鲜花!”她纠正他。

“你就不能找你的表姐妹来让你往她们的头发里编你的漂亮的鲜花吗?”

“玛丽亚的头发太薄了。安吉莉娜的又太厚。你的头发最完美了!不太长也不太短!但它总是打满了结。要不是你必须把前一半时间都用来梳你的头发,这事就简单多了,知道吗?”

他咕哝了几声。他从不碰自己的头发;他从没在意过要对它做点什么。从去年开始他就任其生长,而且看上去它把自己照顾得挺好的。不管怎么说,大多数女人都爱他的头发。

“你为什么不找你的奶妈帮你梳头发?我的奶妈就会帮我梳!”

“我没有奶妈,朱丽叶。”

“你应该找一个奶妈!”

“我不需要奶妈。我的头发到底需要多少花?看上去你已经把维罗纳的花园中一半的花都放进去了。”

“哦,远着呢!一个人头发里的鲜花永远不嫌多。”她笑着说。

“我为什么会允许你对我做这个?”

真相是,他可是经常允许她这么做。

这事开始于她八岁那年从家里的花园摘了些鲜花。她问奶妈应该怎么处理这些漂亮的小花,机智的奶妈同意了把那些花别在她金色的长发里。朱丽叶非常喜欢这个,她每天都会去采花,然后在晚餐前把它们放进头发里。她对花朵的狂热很快发展到把花放进其他人的头发中。她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屈服于这股花朵瘟疫。起先是她的奶妈,然后是她的娃娃、她妈妈、她爸爸、她的表亲们,以及她爸爸的一匹马。这对整个家庭来说本来还不算个大问题,如果不是她把头发编的那么糟的话。她的手指细小而笨拙,因此鲜花往往和受害者的头发纠缠在一起。这是个令人痛苦的处境,不仅仅是恼人而已。她的妈妈立刻要求她只许和表姐妹们玩编花的游戏。有些人以为他们能够拒绝得了,但朱丽叶实在是太可爱太温柔了。没人能对她说“不”,当她坚持自己的时候,就像来自天堂的光芒。这孩子被宠坏了,没错,但她不自私也不残忍。她被表兄弟和表姐妹们爱着,唉,这些可怜的家伙承受着朱丽叶的头发编花之刑,一边默默流泪。

一天下午她的表姐妹们都出去了,朱丽叶没办法把花编进她们的头发。她变得伤心,并且哭了起来。提伯尔特那天很偶然来拜访他的姑父和姑姑。读者应当知道的是,他从来不是真的来拜访姑父和姑姑的;如果有人审视过他的一生,就会明白他这辈子都没有过那个打算。他所有的来访都是为了她,那个有着金发和鲜花的孩子。当他看到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并且听她解释了她的处境,他情不自禁地同情起她的困境——虽然是被她用孩子那种自然而然的方式修饰润色过的“困境”。他同意了让她用花编自己的头发,“仅此一次”。

但“仅此一次”是不可能的。那之后还有许多次。甚至当她的花朵狂热渐渐消散后,她对给自己最喜爱的表哥的头发编花的热情仍未消退。他希望自己至少对她说一次“不”,但他的心中从来没有拒绝她的力量。而反过来呢,每当她和他相处时,她的心中都会燃起快乐和幸福。这就是他们的关系了:两颗心之间甜蜜的互相妥协。

但现在他也忍不住后悔于这妥协了。他即将十六岁了,不再是个小孩子,而更像是个大人。而且他很受尊重,或者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人们惧怕他超过一切,而恐惧不是尊重。但提伯尔特并不知道那个。他只看他想看见的,只听他想听见的。他的父亲曾向他撒了一个弥天大谎,那就是武力会被尊重、流血带来荣誉。他如此坚信这点,以至于从不拒绝一场决斗,也从不拒绝任何一个对峙冲突的机会。因为对他来说,战争代表力量,而和平代表软弱。他讨厌长单词,他讨厌那些说着长单词的人。他瞧不起那些心思全在书籍、女人、酒或者其他与战争无关之事上的人。他有时傲慢自大、愤世嫉俗,还有着暴躁的脾气。迅速发怒,迅速陷入争斗,他是家族的骄傲也是家族的耻辱。事实上,他令整个家族头疼。他知道这个,这使他更愤怒。很难说他那苦涩的人生观是来源于他自己还是来源于他家族对他的看法。他灵魂孤独,是个糟透了的同伴。他对别人关心的很少,对自己关心的更少。他确实是个可鄙的人。

但你绝不会在朱丽叶的身边见到这样的提伯尔特。他羞怯而不傲慢。他说话轻柔而不愤世嫉俗。当她出现时,他的脾气就更像一粒余烬而不是一座火山。他立刻就会变得全然不同。这种不同是当我们被允许做我们自己、不需害怕被品头论足或者惹人皱起眉头时才会有的。他和她在一起时是自由的。他为她而自由。

不过他的自由是有代价的。提伯尔特经常发觉自己因为她而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他很庆幸她的编花都是在私人房间里完成的,没有目击者见到这样一幅相当出彩的画面。想象一个还不到十六岁的男孩,不,男人,和一个十岁的小孩子一起坐在地板上。他拿着蓝色和白色的花,同时她将它们编进他的头发里。小女孩一边做着手里的工作一边快乐地哼着歌,而他在恼怒和疼痛中咕哝个不停。这景象相当值得一看。但没有人知道这件奇怪而私密的事,除了朱丽叶那带着安静而顽皮的笑容的奶妈。甚至连提伯尔特的姑姑都对他和朱丽叶在玩什么游戏毫无头绪。

有一次他们不相称的年龄使卡普莱特夫人询问奶妈这对表兄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游戏而已。”奶妈回答道。

“但提伯尔特太大了点。”卡普莱特夫人心事重重地说。

“而朱丽叶太小了点。事实上,我的夫人,他们只玩一个游戏,那就是朱丽叶想要的一切。如果她想到外面跑着玩,他们就跑到外面去。如果她想画画,他们就画画。如果她想看书,他就读给她听。他们一直在玩这个游戏。提伯尔特只是遵循这个规则。请不要害怕,他的意图是虔诚的,而非不光彩的。您的女儿被照顾得很好,我发誓,因为对她来说他就像我一样无害。”奶妈说。

卡普莱特夫人不再紧张,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这位奶妈,实话说,从来都比卡普莱特夫人更像是朱丽叶的母亲。她喂养她,给她洗澡,如果上帝许给她这样的命运,她甚至会为她献出生命。她对她的爱深沉而热烈。她一开始曾很警惕提伯尔特,但很快意识到这个男孩(所有男人对她来说都不过是男孩)不过是她的朱丽叶手里任其塑造的黏土。

有一天晚上朱丽叶匆匆跑出去为他的头发找更多花时,奶妈带着给他的饮料和食物进到房间里。当看到提伯尔特的头发时,她没能控制住自己,这是一个和剑打交道的小伙子!这是个令蒙太古们和半个维罗纳都因恐惧而颤抖的小子!因此她很不体面地尽情大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哦,你是她生命中的乐趣!”她安慰他。

“而她是我的。”他说。

但在这个安静的下午,朱丽叶不是他的快乐,而是他的俘获者。她囚禁着他,他的监狱就是鲜花和娃娃。

“蓝色还是白色?”她思忖着。

“你没有红色吗?家族的颜色会很不错。”他提议道。

“不,你戴着红色看上去糟透了!而且那些花太大了。”她从他手里拿出另一朵花时兴致勃勃地说。

看她工作是一件乐事,因为她对待自己的工作非常严肃。她专注而有计划地拿每一朵花,然后如此小心地把它编进他的头发里。就像我们之前说的,她在编织艺术上的技术并不高超,一双小手也并不灵巧。提伯尔特的头发可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模样,它已经变成了一张由结节和鲜花织成的网,一张当这事结束后要花掉他几个小时去解开的网。但在朱丽叶眼中,这就是艺术的杰作。和艺术家们争论他们的艺术是很艰难的。小朱丽叶是位艺术家,而提伯尔特是她命中注定的的灵感之源,一位真的很烦躁的缪斯。

“朱丽叶,你确定没有其他表姐妹可以让你往她们的头发里编花了吗?”他疲惫地问。

“没有。”

“你确定?”

“没错,再给我一朵花。”

他照她的命令做了。

“一定有。卢西娅怎么样?你们两个年纪差不多。”

“我超讨厌她!”

“这个突然的仇恨是怎么回事?”提伯尔特问道,脸上几乎有着得意的傻笑,因为她的爆发对她的年龄来说似乎太严肃了。

她看到了那个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仿佛他被逗笑这事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好笑。尽管她还小,朱丽叶总是有着很深的感情。她对恨与爱的情绪尤其强烈。和提伯尔特表现出的一样,她的爱与恨都来的非常迅猛,这纯粹是卡普莱特们的天赋。

“她简直糟糕透顶!她在这个夏天变了个人,提伯尔特!她不再和我聊天了,她也不再和其他姐妹聊天!我邀请她给她的头发编花时,她说我这就是乱忙一气,还把我推开了。然后当我问她要不要玩娃娃时,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事啊,她居然说她对于玩娃娃来说年纪太大了。‘年纪太大’!她才十二岁!你都十五岁了还在陪我玩娃娃!”

“只是因为你让我陪你我才......你一定要提醒我这件事吗?”他痛苦地说。

“她对于玩娃娃来说年纪一点也不大,提伯尔特!她所关心的全部就是她的头发和漂亮裙子。我喜欢裙子,但不像她那样。她只在乎男孩们会看到她穿着漂亮裙子。她说的全都是男孩们。有一天我们去花园里玩,一个男孩经过我们,我听到她说‘那个男人真帅,他是我想嫁的那种人’。结婚!为什么会有人想着结婚?”她怒气冲冲地说。

“她差不多十三岁了,”他若有所思地说,“我母亲就是十三岁时嫁给了我的父亲。”

“我妈妈也是。”朱丽叶回应道。然后她摇了摇头,继续手里的工作。

“但是,唉,提伯尔特,她只有十二岁啊,为什么要长大的这么快,变化的这么快呢?我现在很想念卢西娅因为,啊,她不是卢西娅了!为什么我们必须变老然后死掉然后结婚呢?”

“我相信你会结婚,然后变老,最后才死去的。”他好笑地说。

“我知道,但这总是老一套!结婚!我从来不想结婚。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一起离开,该有多糟糕啊。”她说,脸上是最悲伤的表情。

“那,就不结婚啊。”他突然说。

“我不会结婚的!但我的妈妈会逼着我结婚的,我知道。就在昨天她对我爸爸说,‘看看朱丽叶漂亮的金发和甜美的眼睛,当她十五岁时会像太阳一样耀眼的。男人们会为娶她而决斗!’哦,我很喜欢太阳,我也想像它一样耀眼,但不要结婚,不要像那个样子......”

她以最悲惨的方式皱起眉。提伯尔特注意到她没有一小时前给他的头发编花时那样像个孩子了。担忧和恐惧是真正的童年终结者。当结婚的念头充满她时,这两种情绪都从朱丽叶的脑海中游了过去。

“还有很多年呢,朱丽叶。”他试着安慰她,“很多年很多年......”

“我知道,但是......但如果我不一定要结婚的话会怎么?我是说,至少不是和一个陌生人!”她说,带着令人费解的欢快。

一个强烈的念头闯进了她的脑海,一个如此不合理却又挺合理的念头。对于一个孩子——比如朱丽叶——来说,婚姻往往意味着离开家。这会是一场分别,与玩具、与娃娃、与童年的快乐的分别,也是与妈妈、爸爸和奶妈的分别。但朱丽叶推测着,如果她作一点弊,如果她以不同寻常的方式结婚,她就不需要去经历那些事中的任何一件了。

“我要和你结婚!”

在提伯尔特能发出抗议之前,她就单膝跪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然后她骄傲地说,尽可能聚集起魅力,就像一位向未来妻子表达爱意的男人一样。

“提伯尔特,我的表哥,我爱你。你愿意娶我吗?”

“朱丽叶,你疯啦。不行!”他说这话时脸涨得通红。

“不,这很完美啊!我们会每天都在一起!我们可以每天都像这样!我们会玩娃娃,你会读书给我听,我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而且我会向你的头发中编花。没什么能让我更快乐了!我依然可以见到我的妈妈、爸爸和我的奶妈!最棒的是,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你就考虑一下嘛!”

他确实考虑了。他经常有这个念头,而且是在不同的情况下。他的脑袋里没有那些娃娃和花,但他确实想着朱丽叶,一直在那里,一直微笑着。但这是个没有希望的念头,它如此无望,仅仅是一场幻梦。所以他经常做这个梦,而且做的非常隐蔽。

“朱丽叶,我不能娶你。”他说,“你太小了,即使你长大我们的年龄也差的太多了,而且你还是我的表妹,所以我不能娶你。”

“你不爱我吗?”她受伤地说。

“我喜爱你。”

“但你不能娶我?”

“我希望我能。”

“我不明白。”

她确实不能,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婚姻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已。然而提伯尔特还是认为他可以用某种方式解释一下,于是他用从前别人给他解释时用的那种方式解释道。

“你看,婚姻是关于政治的。家族利用婚姻来增进他们的政治力量或是财富。一个好的姻缘应该让两家都在经济上受益。一场婚姻是否成功,是由它为每个家族带来的效益而不是由情侣间有多少爱来决定的。”

朱丽叶疑惑地看着他。

“婚姻与爱情无关。”他最后说。

“所以你不能和我结婚是因为你爱我?”

“我不能和你结婚是因为这世界是残酷的。”

他的一部分害怕她能够听懂他的意思,另一部分则希望她能理解。但可怜的朱丽叶既没明白这个解释,也没理解她表哥的情绪。她从来没有真正做到过。

“但我认为结婚是关于爱的......”她困惑地说。

“没错!”他不安地说。他渐渐对这场有关婚姻的谈话感到紧张,这是一个让他感到尴尬的话题。他头发上一团糟的结和花朵只是让事情更棘手了。

“听着,朱丽叶,爱情是美妙的。爱情应该是人们结婚的理由。你爱我,但这不是你会为之与某个人结婚的那种爱。那是一种你宁可死去也不愿与你最爱的人分离的爱。那就是现实中你会为之结婚的爱。就和男人们为之而死的那种愚蠢的爱一样。”

她不明白政治,但她懂得什么是爱,因为在她的生命中她爱着很多东西。她不知为何抓住了她需要很爱一个人才能结婚这点。但是因为她认为她已经爱的非常多了,比她现在所知的更爱某个人这个念头让她感到害怕。而且因为没有解决这个精神困境的办法,她只是点点头,然后换了个话题。

“我能把你的头发编完吗?”

“你居然还没弄完吗?”他不知所措地问。

“没有呢,我还需要征用你一半的脑袋!”

“朱丽叶......”

“求你了!”

“最后一次了。”他抱怨着。

她以谨慎而迷人的方式继续她的艺术。在寂静的围绕之中,一个新的令人着魔的想法浮现在这孩子的脑海里。

“提伯尔特,你有比非常爱还要爱的人吗?你有爱到宁可死去也不愿意分开的人吗?”她好奇地问。

“有的。”

“那是谁?”她惊呼道。

“我没法告诉你。”

“你以后会告诉我吗?”

“在你知道我所承受的爱之前,朱丽叶,我早就在坟墓里冰冷冷地躺着了。”

“你差劲透了。”她撅着嘴说。

“不,你才是那个坏蛋,还有你的那些鲜花和编织!”他说。

“但你就是喜欢我!”她得意地说。

“那倒没错。”

夜晚剩余的时光缓缓流逝。提伯尔特向她保证之后会和她玩娃娃,交换条件是朱丽叶把那些花从他头发里弄出来。一开始她并不是很赞同和提伯尔特一起玩娃娃这个主意,因为他总是让她从花园里捡来树枝,它们可以用来做娃娃的剑。而比起那个,提伯尔特总想让一个娃娃战死才更是她不喜欢“娃娃决斗”的理由。他说那么做显得更真实,但只会让朱丽叶皱起眉。

尽管如此,她还是接受了提伯尔特的讨价还价。她很快就后悔了,因为她花了两倍时间才把那些花从提伯尔特头发打的上可怜的结里弄出来。她艰难而笨拙地尝试着,弄伤了他好几次,不过他一次也没有在疼痛中叫出声来。

奶妈走过来看他们,正看到他们两个之间最寻常的场景。朱丽叶如此专注地破坏着她精致的花艺作品,而她的表哥深陷焦虑与剧痛之中。她只是眼含笑意地走开了,给两个孩子留下独处的空间。

FIN

 

就算送给los们的中秋礼物好了:)很感谢您看到这里!喜欢这篇文章的话就请去AO3给作者留一个kudos吧,谢谢您 ⁄(⁄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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